。”
亚伯很想笑,但知道自己不该笑,只好默默捂嘴平复心情。
房间的灯已经打开了。
由于最近天空阴沉,加上窗帘厚重、照明关闭,整个屋子里是一片纯粹的黑暗。
而赛特利用了这种黑暗,捏着嗓子说话,用淋浴水声完美地吓住了大病一场、头脑发懵的该隐。
该隐被他气得几乎暴走,无奈受制于现在的身体状况,只能躺在床上和他争执。
“你给我记着!”他恶狠狠地骂道。
“谁给你记着。”赛特得意洋洋,起身要走。
“我送你。”亚伯跟着他起身。
“不用啦,陪病人吧。”赛特刻意加重了“病人”一词,“他现在不再是不死之身,头疼脑热会很常见,你们都学学吧。”
赛特合门出了房间。
屋里回归宁静。
亚伯折回床边,看见两眼通红的该隐,忍不住捏住他的腮帮子,笑出了声:“傻瓜。”
该隐半晌没有说话,最后抓住亚伯的手腕:“我要被他吓死了。”
他的语气很疲倦。
“别怕。”亚伯在他的床边跪下,抚摸他的额头,“都结束了。”
“我真以为我死了。”该隐的声音很凄凉。
“我会去忘池等你。”亚伯告诉他。
“不……”该隐摇摇头,“我们还是在红海好好地活着吧。”
“那你可要多注意身体。”亚伯叮嘱他,“现在开始,没有诅咒了,该隐。你现在和赛特一样,只要好好照料自己身体,就能一直活着。”
“有你陪我。”
“有我陪你。”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抱抱我。”
“嗯?”
“抱抱我。”该隐眼巴巴地望着亚伯,“我难受。”
亚伯隔着被子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傻瓜。”
该隐拉着亚伯不让他走,亚伯只好遵从病患的意愿,与他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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