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姬越方问:“孤如何负你?”
卫敛冷静些许,面上一副余怒未消的模样,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控诉:“你关了我那么久。”
姬越不置可否:“孤不关你,难不成还要把你奉为座上宾?”
卫敛该不会是忘了,两国现在可是在交战。他生擒楚王,秦国朝野一片欢腾,雪花般的奏折堆上来,都是奏请他处死卫敛,以绝后患的。
姬越一力压了下来。
他向来斩草除根,唯独对卫敛举棋不定。
舍不得动。
不动又对不起秦国战死的千千万万将士。
干脆眼不见为净。
“这么快来到御书房,对王宫地形如此熟悉。”姬越不放过任何一个嘲讽的机会,“看来楚王陛下在秦王宫安插的探子不少。”
刚讥讽完,姬越自己也无端烦闷了些。
他与卫敛为何是这样的关系。
总是在互相算计,彼此嘲讽。
便是对方如今这般作态,他也不知又是什么陷阱,总在小心翼翼地提防,又一次次对心爱之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