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怔,几秒后才明白了什么,在大厅里找到裴闻靳的身影,确认过眼神,是打翻了醋坛子,他再去看面前紧张兮兮的青年,不禁觉得好笑,“cao,搞什么,你怕他?”
唐远冷冷的说,“关你屁事!”
蒋恶似笑非笑。
唐远继续刚才未完的话题,“三年前,我在国外碰到过他,虽然没见着人,但他一定在附近。”
“我送他去的。”
蒋恶一口饮尽杯子里的红酒,不知道是喝的猛了,呛的,还是怎么回事,他的呼吸略微粗重,眼角隐隐有湿意,“那会儿他跟我闹,天天的闹,疯了一样,趁我睡觉捅我一刀,完了就把刀子对准自己,听到这里,你是不是以为他要跟我殉情?错,他是知道自己没活路了,与其被我家里人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如自行了断,多聪明啊。”
唐远听的头皮发麻。
“出来玩,图的不就是个快活,我看他那样要死要活的,实在是恶心,就让他滚蛋了。”蒋恶一副踩到狗屎的表情,“看在他跟了我一年多,让我爽过无数次的份上,我给他开了一张支票,顺便问他想去哪个城市,把机票也订了,玩不起的,还是滚远点好。”
唐远没戳穿蒋恶拙劣的谎言,半响出声,“没听说他在舞蹈界混。”
蒋恶闻言,抖着肩膀讥笑,“承认别人比自己优秀,似乎对他来说,比死还要难受,混个屁啊。”
这个话题草草结束,唐远转过身去吃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