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压根没有“保护”潘博的想法。
她兴致勃勃的热情此时被闻澄宇的话彻底浇灭了,身上那套荡领的真丝衬衫此时也莫名扎得她浑身难受,她拽过桌面上的手机,用背影离开办公室,临关上门前才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说得没错,我这边会找借口把这些媒体都推脱掉的。”
同样不满意这种局面的,还有两个人。
黑暗得没有开灯的酒吧里,只有半开的拉帘门从室外透进一半的光,将里面的物件堪堪照出点轮廓来。
地板散发着混杂着潮湿发霉般的古怪气息,所有的椅子都被提起倒扣在桌面上,只除了中中间的那张桌子旁——两张椅子竖在地板上,上面坐着两个体型打扮完全不同的男人。
一个扎着脏辫的男人咬着一只没有点燃的烟,尖瘦的脸蛋被正对着的手机屏幕映出的荧荧白光照着,表情严肃地刷着手机屏幕上的言论,他往下拉了几下,发现都是千篇一律的言论后,就不耐烦地将手机还给了身边那个将鸭舌帽压得低低的男人。
“尚飞,这会酒吧也没人,你带着鸭舌帽装逼给谁看呢?”尖瘦的脸上是毫不遮掩的厌烦。
尚飞在鸭舌帽下的双眼一翻,随手取下帽子,可表情却已然变成了讨好,尾音拖得老长,声调里带着亲昵:“这不是刚刚进来,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