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没有旁人,阮羲便自己从桌上拿了茶盅,倒水递给床边的人,顺势也与他坐在了一处。
卞有离接过茶水道了谢,轻抿一口后搁在一旁,转头看着阮羲:“泽……王上,你的宫中有没有其他医者?师父总这样,我怕不好。”
“没有外人,唤我泽安即可,”阮羲道,“医者的话,理药院掌司应是最好的,可惜他前段时间为寻药材出远门了,没跟着我,回去我便找他来医治你师父。”
“好,”卞有离点点头,眼神却慢慢地黯淡下去,“我师兄若在就好了。”
阮羲道:“你师兄善医术?”
“他医术超绝,无人能及。”
“这可奇了,”阮羲疑惑,“你与他既师出同门,为何他医术那般好,你却不会?”
卞有离解释道:“我师父也不通医术,但师兄聪颖勤奋,幼时便在书阁中自学,后来又跟了一个道长出去识药,才修了一手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