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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有离侧头看了看兵器架,挑几个拈了拈,看着闰六道:“闰大哥该是这里功夫最好的人了,不如指教我一二?”
闰六眉毛一挑,像是就等这句话:“承蒙将军看得起,请——”
这一指教,就从正午到了傍晚。
剑气如虹,斧劈千钧;枪戟棍钺叉,镗钩槊环刀;长鞭挥舞自如,钢锤掷地成坑。
卞有离就跟练手似的,把兵器架子上的东西几乎使了个遍。闰六刚开始拿了趁手的长刀,不过见到卞有离换兵器,碍于面子,也就跟着换,最后实在有几种是不会用的,不得不示了弱。
大汗淋漓地往台子栏杆上一靠,闰六再看卞有离时,目光已经化成满满的钦佩:“将军,我服了!”
就冲架子上被轮番用了一遭的兵器,以及自己一直被压制着的战况,他闰六心服口服。
观战之人更是无话可说了,他们连闰六都敌不过的。
卞有离看了一眼架子,眼中略带遗憾:“我最擅长的弓箭还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