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了不知道几遍,他才缓慢抬头,眼中还是没有散去的愕然。
“这是怎么了?”阮羲担心道。
卞有离拉他坐下,缓了缓,道:“刚才明察来过。”
“明察?”阮羲道,“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不是……”卞有离扶着头,理了理混乱的思路,然后道,“太傅或江延过几日应该也会跟你说,我先同你讲一遍也可。”
还跟江延有关系?
阮羲直觉故事很长,便叫元禾换了两杯热茶端上来,打算聆听。
然而卞有离只说完第一句,阮羲就惊呆了。
“明察他,是江延的亲弟弟。”
纵然阮羲已经做好了准备,也还是没防备住这事儿的信息量之大,不能不对此表示出情真意切的瞠目结舌。
“什么?”
卞有离喝了口水,将事情娓娓道来。
当初江潇受jian人所害,满门处死,临走前只来得及把江延匆忙藏起来,这是他们都知道的。
而他尚未安置的身怀六甲的妻子,实在是这位相国鞭长莫及的遗憾。
可这位夫人不愧是能与江潇比肩而立之人,并不像她的外表和名声那般柔婉,也是个了不得的女子。
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生下腹中孩子还托付给一个家奴,把身上的坠子解下给孩子戴着。那时追兵已至,她孤身引开禁军,追随夫君而去。
那家奴带着小少爷飘零许久,等小少爷长到记事,告诉了他这些事情,只是没有跟小少爷透露父母名姓,后来辗转世间,也失散了。
小少爷自然就是明察,他从此流离多年,十几岁时遇到闰六他们,加入其中,勉强算是有个安定。
张瑞义是江潇故友,那次在大殿上第一回 见到明察,便觉得眼熟,似乎与江夫人有几分相似。
江延长得像父亲多些,出事的时候年纪又不大,记不大清母亲面容。
加之明察一个男子,跟江夫人虽相似,到底难以辨认,因此只有张瑞义看出来了。
但他也不好确认,旁敲侧击了一次,没问出究竟,直到昨夜见到那枚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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