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乖巧地更凑近了几分,把耳朵送上来,等着舸笛给她说悄悄话。
舸笛却抬手就把一枚柳叶刀横在了她脖子上,然后笑着道,“因为我在想,你把我带到了哪里了?还有,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记不得你的声音?”
那少女被柳叶刀贴住脖子,只安静了片刻,就又活跃起来了,语调欢快地夸奖道,“哥哥真是聪明。”
这里位置偏僻,四周的人声越来越远,脚下的砖石也已经从铺面平整的地砖变成了散碎放在地上的青石板——舸笛虽然不怎么认路,但是不至于糊涂。
而且这少女给他的感觉太过刻意——不是没见过帮瞎子带路的热心人,可这位的热心未免来的太巧也太莫名其妙了。
最重要的是——即使这个故作可爱黏腻的声音处理过,舸笛还是可以把这个声音从记忆里翻出来。
不止她,他们每一个人的声音,舸笛都会忘记。因为他们经常出现在他的噩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