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舸笛在这不染城中待了三年,舸笛身上的伤病都是他一手负责的,所以柳倚春对舸笛的异状总是格外敏感一些。
柳倚春看了两眼,突然道了一声“得罪”,然后伸手搭在了舸笛的手腕,二话不说就开始切脉。
舸笛一怔,倒是也没挣脱。
他也没想到柳倚春居然会第一眼就看出他身上有问题。毕竟蓉蓉姑娘专门诊治了一番,也没查出什么来。
只是中毒的事实在不适合在大堂声张,他便让旁边坐着的邱欢去找掌柜的要了一个房间。横竖今晚也是要在这里住下的,也用得上。
柳倚春瞧着邱欢听话地去柜台的模样,“原来他是你的人么?我听说是他将药藤送进不染城的。”
舸笛也没否认,“是姜逸北取的药藤,交由他送进来的。”
柳倚春点头,没太大的兴趣,也没细想姜逸北把药藤给了邱欢自己做什么去了。
只专心手下的脉象,并道,“最近可有什么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