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好的了。
毕竟元气亏损还可以慢慢养,手脚要真烂成水了那可是怎么都补不回来了。
他与三叔说过孔遥之事。却没想到三叔居然先他得到消息。
因为孔遥是以自己的身份进的不染城,所以很快城内就得了消息,沈右以木鸟将这消息传给了三叔。
之前展安被沈右召过去,想必也是为了此事。
既然城内已经有了防备,姜逸北就安心许多。只简略和三叔说了几句紧要的,便重新回到大堂去寻那瞎子了。
结果在大堂左右转了半天也没瞧见人,问了楼下掌柜的才知道这人上楼来了。
姜逸北也不需要人邀请,直接就在舸笛旁边坐下,与柳倚春打过招呼,便问起了舸笛的情况。
柳倚春正待开口,就听得舸笛咳嗽了一声。柳倚春刚刚口张到一半,愣住了。
姜逸北看着这人当着自己的面,明目张胆地给人递暗示。忍不住动脚,在桌子底下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舸笛的小腿肚,不满道,“你咳嗽什么?”
舸笛把腿往旁边让让,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嗓子不舒服。”
姜逸北:“…………”
姜逸北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壶,是刚刚小二上来引路的时候换过的。于是翻开一个茶杯,给人倒了杯茶,“那就多喝水。”
姜逸北转过头来,“柳先生你接着说。”
柳先生:…………
柳先生觉得自己很多余。
刚刚踢的那一脚,不轻不重的,也不见狎昵。但是比起一般的朋友动作,却又多了几分不可说的味道。
柳倚春莫名也跟着咳嗽了一声,主要是为了缓解尴尬。
因为刚刚舸笛的暗示他已经接收到了,便只含蓄道,“暂且看不出什么大碍。”
不是“没有大碍”,是“看不出”。
只是姜逸北也一时没注意细分用词,此时也只是疑惑着道,
“怎么会?那日早上我看他脸色差得好似新坟里爬出来的。”
柳倚春听罢,不禁正色了几分,忙问道,“可还有别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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