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舸笛觉得展安这语气怪怪的,但是也没怎么深想。客气了两句道别的话,就往回走了。
走出去不过几步,突然听得那屋子里“叮铃哐当”的一阵乱响,似乎是什么瓷器摔在了地上,兵刃相接,夹杂着桌椅翻滚。
舸笛此时方才明白过来,展安那句话不过是随口编的,让自己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避开。
舸笛也没有转身,还是径直往前走了。
他们若真交上了手,舸笛也帮不上什么忙,真回去说不准还成了帮倒忙的。此时脱身再好不过,于双方而言都是。
至于那屋子里的胜负舸笛也没去刻意关心,只回了自己的房间待着。
姜逸北是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回来的,也没回自己的房间,直接跳窗进了舸笛的房。黑灯瞎火的往人床上摸。
得亏舸笛是还没睡着,听着他进来的。这要是睡到半夜突然惊觉床上多出来个人,估计条件反射下姜逸北身上就又得多几条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