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北一脸懵地从匣子里拿出半枚柳叶刀刃。
就是舸笛常用的那种,他的那些“蜘蛛”“螳螂”甚至袖箭里都装的都是这玩意儿。柳叶形状,薄如蝉翼,放在阳光下仿佛能透光。
只不过姜逸北手头这枚只有一半,是断的。
姜逸北瞧着这半枚刀刃,“这算什么意思?”
展安跟着瞧了瞧,“要不你再写封信去问问?”
姜逸北与舸笛分离两月有余,已经托沈右的木鸟送过不知多少次信件了。
当然这不是问题,问题是第一封信件送过去之后,舸笛因为目不能视,又有些担心不染城那边,便请舸泰周念与自己听。
然后……
然后舸笛差不多有半个月见着舸泰周都是绕路的。
没脸见人。
姜逸北虽然收到了舸笛的唯一一封回信,言简意赅,让他别写了。但姜逸北不为所动,风雨不改地让沈右的木鸟往那边送信。
但是此事显而易见,想也知道那些信件大抵是没被打开过,下场好一点的放在角落积灰,下场不好的嘛,估计直接就化成一把灰了。
姜逸北将半枚柳叶刀翻来翻去地看了看,没接展安的话头。
看完之后,他又看了一眼机巧匣,发现里面还有一层机关。
姜逸北:…………
这最里面又塞的什么破烂?
——————
天架山脚下。
舸笛与云叔坐在小镇的一个小馆子里吃饭,晏师按照舸笛的命令,打包了一些吃的送到了外面的马车上。
舸泰周怂成一团,他在天架山地界属于能不露面就不露面。老觉得自从帮了云叔舸笛,这地方就变得危机四伏,把自己的小脑袋从马车里露出来就要被扎个洞。
这两月舸笛做了不少事情。而且因为有晏师这个不死杀器在,所以一切事情都进行的很顺利。
本来舸笛做的打算是如果时间来不及,就先让晏师将玄机阁洗了,然后再交给云叔处理后事。但现在看来,完全不需要走到这一步。
只是这两月间舸笛的毒也发了四五次,且一次比一次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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