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招, 舸轻舟身上就已经多了好几个口子。
他此时又惊又怒,却完全拿晏师莫可奈何, 只能眼看着晏师招招紧逼。
舸泰周将蓉蓉抱出来之后, 蓉蓉状态不是特别好, “疼痛”这件事几乎是无可避免的, 但是现在谁也没有备镇痛的药物。
舸笛柔声安慰着, 然后摸索着点了蓉蓉身上几处xue道,先让蓉蓉睡了过去。对现在的她而言,清醒面临着的反而只有痛苦。
舸笛对舸泰周道,“你照顾好她。”
“???”舸泰周一脸懵的抬起脸来,看着舸笛道,“你……你要做什么去?”
舸笛站起身,往里面走。
他想知道舸轻舟最后是怎么死的。哪怕他这双眼睛盲了,没办法亲眼看见这人的死状也没关系。
他只是想确认这人已经死了。
他迈步走进去的时候,舸轻舟手上的剑刚刚好不堪负荷,断成了两节。其中一段飞出去扎在了主位上的太师椅上,直将那把历届阁主坐过的椅子扎了个通透。
晏师反手一剑,直接从左肩削到舸轻舟右腹,深约寸许。就跟斜着划开了个瀑布似的,红色的液体瞬间飙出,染红了衣裳和舸轻舟前面的石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