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大莫过于心死,自己已经一滴泪都哭不出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邵一师胡乱按压伤口的时候弄疼了舸轻舟,他将她的手一把扯开。回光返照似的看着舸笛,笑道,
“谁说我输了,你日后所有‘想见而又不得见’的时候,都会想起我来的。你的眼睛使我毁的。”
舸笛:“‘想见’的时候,我想起的应是能帮我看见然后告诉我的人。为何要想起你?”
舸轻舟一滞。
舸笛神情淡然,“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舸轻舟突然怒道,“是不染城那个护卫!?”
舸笛也不知这人怎么突然扯到了姜逸北身上,但是细一想,好像也确是如此,自己大概会求助于他。
不过此时还是回了一句,“与你何干,你只需知道想起的那个人必定不是你就可以了。”
舸轻舟原本就伤重,这一怒更是气血加快。
舸笛从容道,“原本你就是我座下一个顺心的奴仆,后来闹的再翻天,也不过是从顺心的变成了不顺心的。不会高过这个位置了。”
舸笛:“你活着不会,死了就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