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年,什么都熟,各家元老几斤几两也清楚。
毒发之后的第二天清晨,舸笛便召了云叔,商讨了一些玄机阁待定的事。也没说自己要走了,只是想借着“商讨”的名义让云叔知道些东西。
商讨过后,舸笛又去看了蓉蓉。
蓉蓉的眼睛是彻底救不回来了,所幸她本来就算是豁达的人,也没什么“以泪洗面”。两个人就坐一块儿说了一些体己话,聊的大概就是两个瞎子的共鸣之处。
过了午后,玄机阁飞进来一只木鸟。
木鸟依旧是奔着舸笛来的,给人送信的。
舸笛摸着手上的木鸟,突然就有些想见姜逸北了。
横竖现在也在玄机阁待乏了,等着这群长辈千里迢迢来“嘘寒问暖”,还不如用剩下的日子出去逛一逛。
正好安排完了后事,也没什么特别紧要的事情牵绊着,说走就可以走了。
于是舸笛带上了现在是个“伤号”的晏师,让玄机阁的奴仆准备了一辆马车,留了封书信就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