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舸笛原本是想趁着这人没醒,先出了门再说。反正只有一个晚上,挨过去就好了。
现在现在被人逮个正着, 脏腑疼痛又厉害,瞎话都顾不上编,姜逸北就已经把爪子伸到自己额头上了。
没有发热, 但是一头的冷汗。
舸笛脏腑的绞痛已经开始,他用手按住胸口的位置,用力按了又按, 但是这种做法无异于掩耳盗铃, 根本压不住疼。冷汗出了一身,只穿了一身中衣,现在摸起来已经是一手的潮气。
姜逸北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人怎么突然就这个样子了, 此时有点着慌。
看到舸笛压住心口的位置, 突然反应过来, 询问道,“疼?”
舸笛勉强“嗯”了一声。心知现在再说“没事”姜逸北也不会信,还不如坦白说了。
但是姜逸北得了肯定答案也不大信。这怎么看也不像是简单的疼。更何况他按在心口,这下面的脏器哪一个也伤不起,疼起来还得了?
姜逸北当机立断,掀开被子下床,将舸笛一把抱了起来。什么外袍发冠的都顾不上了,直接抱着人从窗户掠上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