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到底是两个感受。
不过姜逸北到底不是个悲观的人,别说柳倚春还没把话说死,就是把话说死了。他也能上蹿下跳地要给舸笛留下一条命来。
说到底姜逸北这种人平日里再怎么嬉皮笑脸, 骨子里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德行。
于是一个他,加上一个柳倚春,两人比舸笛自己都上心。一天天的不是在翻书, 就是在寻药材。姜逸北甚至动用不染城的人手成立了专门出城购药采药的部门。
舸笛一天三顿饭似的试药,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偏偏还莫名有了一种“一骑红尘妃子笑, 无人知是荔枝来”的奴役劳苦大众的感觉。
只不过舸笛听到“药材来”笑是笑不出的。
姜逸北自己也是一天三顿饭似的守着舸笛喝药, 就怕自己眨个眼睛,这人就把药倒进花盆了。
可惜这么上蹿下跳地折腾,也没见到什么实效。
日子就这么又过了小半个月。
舸笛这边稳定的很, 没变好, 也暂时没觉得变坏。倒是三叔那边先出了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三叔今年流年不利, 上次中的毒尚且余毒未清, 这次居然在给他新买的茶叶里又发现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