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酒气,不免有些惊讶。
姜逸北走路摇摇晃晃的看着舸笛半撑起身,便道,“我吵醒你了?”
舸笛看不过去,起身过来扶了这东倒西歪的人一把。这人身上扑面而来的都是酒气,估计能熏的死苍蝇。
舸笛忍不住嫌弃道,“你这是掉酒缸子里去了吗?”
姜逸北愣了一下,醉的迷迷糊糊地,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这人怎么到自己身边来了,做什么扶住我?不过这个人头发好香。
他伸出手,一把将人困在了自己怀里。
然后把头埋进舸笛的脖子里,两只手抱的死紧,恨不得把人勒断似的,嘴里呢喃不清地唤道,“小瞎子…………”
舸笛被勒得发疼,“做什么?——你先松开!”
这人得寸进尺地勒得更紧了几分,“我不。”
舸笛疼得“嘶”了一声,也不好和酒鬼讲道理,只能顺着毛撸,道,“不松不松,说吧,叫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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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jio得还是要提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