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椅里,纤长白皙的手握着一根碧玉烟枪,却并不怎么抽,淡薄的青烟从枪头缭起又消散。
听到门口有脚步声,青年眼皮抬也不抬,懒洋洋道:“酒水自取,结账自助,概不赊欠,客官请便。”
他并不怕来客觉得自己态度怠慢,毕竟此时能被门房单独放进来的也不会是什么陌生人。
程琚径直来到柜台前,敲了敲桌子:“我要醉忘忧。”
青年抬一下眼皮,又垂下眼,顾左右而言他道:“什么酒喝醉了都能忘忧。”
程琚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这是青年曾经研发出的一种酒,喝了能让人忘记痛苦,但如此神奇的作品青年却从来闭口不谈,程琚能知道也是因为青年有一次喝醉后说漏了嘴。
青年摆手:“没有没有。”说着他将烟杆一敲,起身就要离开。
程琚追上去拉住他:“能救人也不给?”
青年斜睨程琚,轻嘲:“用那东西救人?”
程琚深吸一口气:“把酒给我,你我人情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