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昭心里乱作一团,整好半天才整理出一句完整的话:“刘稷!是为师的错!为师不该对你那样——我们忘掉昨晚的事好不好?”
他在向刘稷请求,希望能将此事平和地揭过去。
韩昭以为昨天晚上是他引诱的刘稷,心虚的他无法摆出强硬的态度。
因为酒的作用,他记不得他们谈了什么,他只记得那场交\欢里,自己是自愿的、主动的,甚至在期待更多。所以一定是他主动的吧。
听到韩昭这样说,刘稷也愣住了,他脑子一转,将计就计改口道:“那不是师父一厢情愿!我也是甘愿的,也从中体验到了快乐!我爱师父,无时无刻不在渴望与师父骨血相融。昨天晚上,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说到激动处,刘稷甚至拔出了床头的匕首塞到韩昭手里:“错的不是您,是我!您固然那样做了,但是怀着卑劣的心思,对您在不清醒情况下的行为清醒地作出回应的是我!罪大恶极的是我!如果您真觉得这件事如此耻辱!便用我的血,洗刷您的屈辱!而不是责怪自己……”
说到最后刘稷悲戚地红了眼,方才激动时,晃动的匕首尖割破了他颈部的皮肤,一道鲜红的血痕顺着他的脖子淌下。
看到这道艳色,韩昭发现自己居然禽兽地兴奋了。他强迫自己挪开眼,夺下刘稷的匕首扔到床下,警告:“不要在这时候演戏!也不要拿你自己威胁我!”
刘稷悲伤地看着韩昭:“我说的是真话。”
不忍斥责刘稷的韩昭只能任由自己被无奈感淹没,刘稷当然说的是真心话,只是夸张了二十倍不止。
他的弟子太狡猾了,每一句话每一个行为都扎在他的心尖上,逼得他不得不退步。
刘稷是头野狼,得寸便会进尺,一旦露出破绽便会被他死咬着不放。
而这头野狼是他亲手养大的……
察觉到韩昭软下的态度,刘稷重新黏上了去,他把脸在韩昭脖子里蹭了蹭,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气味:“师父。”
韩昭明明想伸手推开刘稷,但伸出手却变成了抚摸他的脸。这张床上几乎都是刘稷的气息,让他心底发燥。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他的身体似乎由内到外都在渴望刘稷。
他盯着刘稷脖子上的血痕低喃:“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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