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和鼻尖处的那星点红痕,还是将她的内心出卖了。
桓崇心中一软,他的容色虽仍是寡淡,身子却不自觉地向她的方向靠近了些。
颈根处的咬痕热辣辣的,他忍着伸手去抚的冲动,语气像是一番求证后,才笃定地问道,“真的生气了?!”
... ...
这问得不是废话吗?!
敢情她都气冲冲地说讨厌他了,这人怎么还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无忧越发生气了,不过为了不显出弱势来,就算他向自己靠近了些,她也还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