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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从刚才到现在,他一心都只专注地在研究脚下的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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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衍梗在原处,他一言不发,周围的气氛徒地便僵了起来。
重九庆功宴,主要为得是褒奖陶侃部下的荆州将士。这并不是什么特别正式的宴会,他只要去露个脸,说句话即可。
但大舅尊礼重法,最重规矩,他先去送过杜陵阳,再来寻无忧送别,迟到一时三刻也确是不争的事实。
他本来想,只要无忧把那花球收了,他便自会赶回席上,没想到大舅竟亲自带人过来寻他。
见司马衍毫无动作,庾亮语气渐沉,又跟着补充了一句,“陛下?可是有他事牵挂?!”
司马衍偷瞄了无忧一眼,他猛地抬头,刚要作答,转眼间却又见数人从对面徐徐而来。
这一拨人的领头者年岁更大,但其周身的气度很是潇洒。
当先那人手持羽扇,他每走一步,脚下的木屐便发出了“咯吱”的声响。那人便在这“咯吱咯吱”的配乐中,半是揶揄地发声,“今日重九佳节,元规亦是毫不放松,如此谨礼?!”
那群人很快便走到了众人跟前,无忧注目一瞧,发现方才参加戏射的王家二郎,正面无表情地跟在当先那人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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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与马,共天下。”
这句童谣,连现在的江左小儿都能朗朗唱出口。
马,指得便是晋廷王族司马氏,而这王,指得便是南渡的大族琅琊王氏了。
为首那人正是王导,他既是现今一代琅琊王家的家主,也是庾亮在朝堂上最大的对手。
王导其人,与司马氏交情匪浅,他历经了元、明二代,而如今的司马衍是他辅佐的第三位江左皇帝。
也因此,司马衍对王导极是尊重,他恭敬颔首,道,“王公。”
王导侧身不受,他先对着司马衍回了一礼,再微笑同众人问好,“元规,文盈,你们都在。”
相比常年镇守荆州,不在建康的陶侃,王、庾二人,同居朝堂,又各自为家族利益争斗,隔阂更深。
王导来了,庾亮的注意力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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