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却见那人伏过身来,便欺上了她的唇。
一吻深深,直到她被吻到心迷神醉,双颊酡红。桓崇才将她放开,贴在她耳边道,“别去想那些,只管好好在家,等我回来!”
... ...
夫妻别后,桓崇按照信报,匆匆赶赴武昌大营。待领了五千人马,振了一回军威,他即刻便带了队伍出营。
邾城同武昌之间的直线距离并没有多远,但两座城池分列江水两岸,中间隔得的水带屏障就仿佛一道天然的壕沟,阻绝了南北交通。
因而,要去那边,桓崇首先要带人去江畔的水寨乘船渡江。
不料,一行人刚出了大营,还未行得数里,就见江北那侧的天空上,突地遥遥升起了一缕黑烟。
方见那烟尘,桓崇的心中顿时起了不祥的预感。果然,那烟尘起初还是丝丝缕缕的,随后却是呈现出了漫漫之势,且越是向北而行,烟势越是分明。
桓崇打马更急,一路直奔到了水寨。刚到了再无任何阻挡的江边,众人全都为对岸的景象震惊了。
清晨,时候还早,宽广的江面起了一层浓雾,天地都被笼罩得模糊不清。
即便如此,仍掩盖不住对岸邾城方向发出的冲天火光。
火舌漫卷,浓烟滚滚,连相隔遥远的对岸都烧得红彤彤一片,仿佛在张牙舞爪地向世人彰显祝融之威。
望见这样的阵仗,兵士们不禁心生胆怯,桓崇身旁的副官来自扬州军,他说话都结巴了,“桓将军...这,君候说让咱们过去救援,可这城都...”
桓崇盯着对岸的城池,面色极为难看,此刻听了那副官的话,登时皱眉道,“己方有难,才会想要我们的施救。此时邾城恰好有难,我们如何能在此地退缩不前,隔岸观火?!”
“速传我军令,全体准备,登船过江。”
... ...
明知已经晚了,可桓崇仍旧不想放弃。
在他的催促下,武昌水寨发出船只,趁着雾气和烟尘,将这批军士悄悄地送去了对面。
江北邾城的形势,自月半之前便不明朗,过了岸,大队人马先在隐蔽处暂候了候,等那派出去的斥候回来,他们才得知了最新的战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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