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就陪陛下说说话、聊聊天,也好解解闷?”
司马衍笑了笑。
大舅选来送他的女郎,哪里有可能是什么等闲之辈?!可他又开罪不起这些大世家,所以只得每个月像尽义务似的,分别在庾柳知和王蔓然的屋子里住上那么几天。
司马衍顿了顿,头一次细细地打量了庾柳知的眉眼。
女郎娇艳,别有一番风流。只是,如果她的眼神不是这般复杂,也许...他真地会把她当成无忧也说不定。
“陛下,陛下,不好了!”
司马衍正对着眼前的庾柳知胡思乱想,这时,那内侍竟匆匆地从外奔了回来。
因是一路小跑,等到了司马衍面前,那内侍不禁呼哧呼哧地喘了几口粗气。他向底下众人往来的视线瞟过一眼,这才用压低的声音道,“陛下,娘娘她...出血了,现下人在后宫,正在生产!”
“你说什么?!”
司马衍手上的酒盏“咣当”一声便坠了地,他一下站起身来,那顶高高的白纱高屋帽险些从他的头上坠了下来,更不要提衣袍上溅到的一身酒渍了。
“我这就过去!”
... ...
血液和着羊水,很快就打湿了杜陵阳身下的寝褥。
她的头晕乎乎的,好像一名溺水的行人似的,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外界的声响。
她的肚子,更是一阵阵的抽疼,几乎要把她的心脏都给扯停了。
她...这是要死了吗?
恍惚之中,杜陵阳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孩子。
然后,她感到有人双手按在了她的肚皮上,似乎在努力帮她用力似的,“娘娘,快呀,用力呀!”
“娘娘,用力!把小皇子生下来就没事了!”
由于失血过多,杜陵阳的双颊早就白得如纸,可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又不知从何处鼓起的力气,竟然还能痛苦地□□出声。
“啊——”
... ...
眼见着血水一盆盆的往外端,耳中则是充斥着不绝的哀嚎声。
司马衍悬起一颗心,额头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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