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的肌rou才渐渐放松。
“我……”他动了动嘴,声音略有些干涩,拿起啤酒喝了一大口,直接说实情,“当时看中你的是酒吧老板,家里背景挺深,爱玩,我家和他家关系不太好。为把你从他手里截走,我干了三瓶白酒。”
楚元潇:“……所以,是酒后乱|性?”
严皓正色道:“即便是真的醉了,我也不会趁人之危。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是因为他在酒里加了东西。”
“和对付我的手法一样,”楚元潇忍不住嘲讽了一句,忽然想到什么,灵光一动,微微瞪大眼看向严皓,“他除了在你酒里下了催|情的药剂,是不是还放了……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