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身后跟着的是他的那条狗,他扯着爱德华的衣服,“花卷才不是狗!你得跪下来给花卷道歉!”
他又说:“不然,你今儿就别想出严家大门!”
最后是他一个电话把他办正事儿的老爹给call了出来,连带着严家家主。
他老爹把眼睛瞪得老圆,一副做事不足败事有余、丢人丢到姥姥家的表情。对着爱德华就差动手了。
严爷倒是没多大表情,一如既往阴沉着脸,看不出喜怒。只是那双眼睛望过来时震慑力十足、带着久居上位者的威严,让爱德华心里一揪。
可严毅看向男孩儿的时候却很温柔,仿佛能从眼里分泌出无限的柔情蜜意来。爱德华看着严爷这个样子整个人都震惊了,传说中的严爷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没曾想也有这样柔情的一面。
严爷抱起男孩儿,逗着那条狗,薄唇一张,就给了一个还算居中的调解办法。爱德华得和狗道歉,没跪,算是给生意上合作伙伴的儿子留了脸。
临走时,他才从管家嘴里得知,这个男孩儿叫严余扬。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爱德华才缓过神来,原来这就是严家三天两头上头版头条心狠手辣没心没肺的严先生,严爷羽翼下的那个孩子,一如报纸报道的那般——是那般可恶的一个人啊。
随着车内人不冷不淡哦了一声,爱德华的思绪才收回来,就瞧着车窗被淡定的缓缓升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