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更何况对方可能还十分小心自己的行踪,一定不会轻易暴露的。
两人找了家客栈,停了马车放了行礼,这才又出门去。
容隐偷偷瞧着身旁的人,想要开口却没想到该如何开口,看样子好像是已经不生气了,可又怕要是还在生气,自己这一说话岂不是会让对方更加气。
如此模样让他不禁联想到二叔,好像二婶每次生气之后他也是像自己这般。
陈子清早就察觉到了他不停的看自己,但就是沉住气没有搭理,也不看他,虽说是过了几天气也消了,可此时一看到他就控制不住心思,总是会联想到那日晚上两人在马车内。
这人将脑袋埋在自己那处……
那天容隐自然是不可能在马车里就做到底的,什么准备都没有,他怕会把人给吓跑了。
“师兄?”容隐一把拉住他,诧异的叫了一声。
陈子清回过神便见自己差点撞上人家的摊子,这边道了歉之后转了个方向,微微垂着视线继续走。
容隐看着对方那红扑扑的耳朵尖儿,眼里透出一股子坏笑,连忙跟上去:“师兄方才在想什么呢?”
被他揶揄的人瞬间从耳朵尖儿红到了衣领下,只见陈子清冒着热气儿的脸看向他,微微挑眉:“淮宁可是没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