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看得喉头发紧,他的师兄真的是,叫他欲罢不能的紧啊!
容隐带着对方的手一路向下探入被褥中,轻轻的覆在透着热气的地方,灼热又充满力量。
“这里……”他微微仰了仰下巴,将那近在眼前的唇瓣给咬住了,浅浅的剐蹭了两下,把齿间带下来的氤凉律液以舌尖给卷入了口中,“可是因为师兄才发病的。”
陈子清瞬间红透了颈子。
对方哪里是可怜人。
最坏的家伙,非他莫属。
在房中折腾了半日,最终也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原因有三。
其一,师兄以他刚醒为由,不适宜耗损精力。
其二,师父那边还要去祭拜,这是头等大事。
至于其三么,对方说到时候有些吞吞吐吐的,这副模样的师兄他可从未见过,便坏心眼的追问下去,对方不说他就不停手。
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没能问出来,陈子清当时红着一张脸被压倒在床榻上,气息紊乱得快要叫容隐当场失控,偏偏他又答应了今日先停手,再继续下去分明是折磨自己更多一点。
反正来日方长,总会问出来的。
收拾收拾容隐便得出来前去清心殿,这几日一直昏睡头次踏出房间,顿时觉得身心舒畅。
陈子清与他一前一后,陪着他前去。
这清心殿前前后后容隐也就来过两次,还是算上今日的,踏入了其中之后他就想起了上一次来时所说。
师兄日后都有弟子相伴,弟子会以性命相护,在师兄的面前弟子永远都是曾经的子江。
迈开沉重的脚步,容隐跪在蒲团上深深磕了三个头,紧接着没有起身,而是闭着双眼在心中诚心诚意的恳求。
之前的保证他都做到了,今日再来,他还是那句话。
请师父在天之灵,放心将师兄交由自己。
陈子清与容隐一道跪着,在心中向徐正的牌位如此说。
其实淮宁并不像师父说的那样,野心太强,城府太深,对方这么多年来的伪装其实只是在隐藏自己脆弱的一面,不想被人发现,给人带来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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