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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被拒绝了特意为人购置的新衣后,苏景言忍不住问道。
“我们是堡主的死仆,只能着黑色的衣物。”男人面无表情,理所当然。
“那是以前。”苏景言不悦道,“你这条命,是我的。”
“是。”
“那,难道不是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自然。”男人认真地点头。
第二日,苏景言与男人两人并肩走出客栈,店内的小二,则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牵在一起的双手。
准确地说,是苏景言强制性地紧握,而另一人,则随时都想抽回手去。
苏景言狠狠瞪他一眼,男人安静下去。
就这样,苏景言带着男人走上大街,专门寻那些被公认的黑衣仆从不能进去的地方,诸如,卖笔墨纸砚的墨斋、卖珠宝玉器的商行、消费最贵的酒楼、享有盛名的茶馆……
一次次,每当相关人员想要隔下黑衣男人时,苏景言都会抓紧对方的手,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向来人。大部分人都会知难而退,眼睁睁地看着这白衣青年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给对方端茶、倒水、喂饭、提物。
等到他一走,这些地方便炸开了锅。第二日,有关苏景言和他家黑衣仆从的讨论,流窜过这座城的每条大街小巷。
男人惴惴不安,面有忧色,跪下了好几次请求苏景言停止,但他根本置之不理,反而跟上了瘾一般,日复一日的如此重复了五日时光。
五日之后,苏景言在这城里买了一座小院搬了进去。而突如其来的定居,让同行的另一人百般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