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不说保研的就是七年,就算是普通的学四年,那课本也能摞到天花板, 就这样, 在各种学习中,他上到了大三,解剖过的实验动物他自己都数不清了。
他在学校外面租了一个房子住,因为是男生也不怕出什么意外, 紧接着他发现了一条离学校很近的路, 走这条路能够比平时更短的时间到学校,虽然这条路好像挺隐蔽的样子,但是也是有人走的, 只是走的人都比较沉默,低垂着头, 孤单影只。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样近还蛮好走的一条路为什么没人走?最后繁重的课程还是让他把这个疑虑放在了心里。
今天他上了解剖课,青蛙的心脏露了出来,不住地跳,那时候青蛙还没有死,老师在讲解着什么,那一跳一跳的心脏引得沈伴不住地去看, 仿佛有什么在不住地吸引他。
下课的时候,依旧习惯的走向那条路,这时候,他看到了一个格格不入的人,他像是喝醉了,醉醺醺的坐在路旁,大声的叫喊着,沈伴虽然不打算理他,但是这个人就在自己的面前,挡住了他几乎所有的路。
“先生你没事吧?”沈伴踩在车子上,问着地上倒着的人。
“世人笑我太疯癫,却不知,我只是在伪装而已,哈哈哈,什么神明,都是谎言。”男人躺在地上,哈哈大笑出声,却怎么听都是在哭。
“先生你挡我路了,请让开好吗?”沈伴放轻了声音,似乎是害怕这个醉鬼突然暴起伤到自己,醉鬼一直笑着,最后坐了起来,“下一个就是你了。”
沈伴微微睁大了眼睛,接着飞驰而过的汽车擦过了他的衣角,猛地从那人身上扎了过去,沈伴怔愣着被溅了满身的血,他拿下眼镜,看到的世界模模糊糊,怕是就算是能看清,这尸体也是如此吧,沈伴摔到地上爬不起来了,他觉得有点腿软,但是有莫名的想起了当初,他和小组里的同学解剖实验兔。
试验到最后要杀死兔子,他错了刀,动脉中的血一下子喷了出来,把他的白大褂溅成了红色,活像是凶杀现场,其实这还是蛮常见的,他洗掉了上面的兔子血,还用漂白水漂了一下,第二天,又是一身崭新的白大褂。
被救出来后,沈伴有一段时间天天做噩梦,那个人实在是太近了,他能够轻易地看到那辆车是怎么从他的身上扎过,身体的哪个部位涌出了鲜血,这是属于哪个部位的损伤,沈伴觉得自己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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