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我……我去隔壁寻华哥儿……玩……”
他已经有预感:阿嫂很有可能……是个母夜叉。
萧衍还未成亲,萧毓就已经在心里深深的为他未来的婚姻生活发愁了。
两只小的被卫初阳打发了,侍卫也被她挥退,从头至尾,萧衍都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卫初阳的一切举动,他都未曾发表反对意见。这使得卫初阳多日紧绷的心弦终于稍得片刻松驰。
她也不瞒他,开门见山便道:“我与衍哥哥的亲事,乃是家父与萧伯伯在世时订的,原本我是不应该来提退亲的。只是我家在朝中得罪了人,大祸临头,自家都保不住了,却是不敢带累你家。这亲事,依我说不如就退了,大家各自过活。”
桌上的匣子被轻轻推至萧衍面前,他打开来瞧,却是当初两家父母写下的婚书,以及庚帖,最上面压着一块玉佩,却是当年的订亲信物。
萧衍轻轻合上匣子,又原样推了回去:“此事我不同意!无论走到天边,你都是我萧家妇!”
他这话极轻极柔,就像在安抚不懂事的小孩子,细想起来,就跟小时候哄着闹腾的她一模一样,却又暗含着从容不迫的决心,不容反驳。
卫初阳没辙了。
退亲这种事,也不是动武就能解决的。
更何况她还想着,及早安顿好了卫华,自己潜往长安城,瞧一瞧父母安危呢。
“衍哥哥……这事儿,你再考虑考虑?算我求你了,咱们将亲事退了,还是世交,亦可当亲戚走动。”
卫佑与萧绎是过命的生死袍泽兄弟,就算是让卫初阳将萧衍当兄长般敬爱,她也没什么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