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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突然就没有再听到梁胥的声音了。
呼吸都没有听见,过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梁胥把手收回腰间。
他没有再抱她,坐起身来,从裤子口袋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赤身裸体地坐在窗台边上抽烟。
打火机打开又关上,有规律的轻响,yinjing在腿间摇晃,白色的浆液一点点随重力下落,在空中流出一长条液体的痕迹。
“周幼里。”
周幼里抬头。
视野很暗,只能看到男人的黑色剪影,唇边亮着一抹橙色的光点,摆手,划着道弧形轨迹,那抹橙又落上阳台的台面。
“我捡到你的时候,你刚出生,婴儿。你想想,好好想想,为什么你能知道……”
“你刚出生时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