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往前走,看到茶杯里的玫瑰花,好像可以闻到香气扑鼻。
“不觉得晒吗?”
她拉上了窗帘。
光被掩住一些,仍有余温,窗纱几乎透明,还是亮,光线是碎的。
像水一样播散。
那应该算是一个比较柔软的开场,梁胥说“还好”,放下茶杯,两只手交扣,略微倾身表示乐意和敞开。
但周幼里问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如果我没来,你会把她推下去吗?”
梁胥松开交扣的双手。
他偏头,笑了一下,“你来了,我也会,毕竟这不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对吗?”
面色宁静至极,说起他把刀捅入黄莺身体里的二十万次,血光和刀光一晃眼,他还是一张少年澄澈的笑脸。
周幼里头皮僵硬,“可你没有。”
“是啊,我没有”,他低头把玩茶杯,碰出一点点金属的脆响,抬头,“因为你终于承认你认出我了。”
瞳孔一缩,迅速的,一瞬间发生的,那是一种兴奋达到极点的表现,生生被他限制在那样平和的笑容里面。
温柔的少年气息里面。
周幼里说:“你知道是我。”
他说:“嗯。”
她又说:“你可以‘感知’那是我?”
他再一次触碰茶杯,说,“嗯。”
两个人陷入沉默。
下午四点,光线偶尔被云层遮住,一下没了光,室内就开始变暗。
她混沌地想到上午出门时的太阳,广场大厦里喷泉曝晒,她接到电话匆忙赶回,这时间理应是个寻常的工作日下午。
她问他:“你不去上学吗?”
他反问回去:“你想我去上学吗?”
周幼里不语。
两人落座的沙发摆向不同,周幼里正对客厅,梁胥和她呈直角,都是俯身的坐姿。
他突然间站起身,周幼里身体僵硬坐于原地,看他直接坐在了她的旁边,离得很近很近。
像扭行的蟒,把肘搭在沙发靠背,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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