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想起来了,很详尽的,在很近很近的昨天夜里做到的关于梁胥的春梦,分不清那是成年还是小孩的形体,只知道是他,他的吻就是这样。
重重把她按到了墙上。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了,就觉得很想哭,吻着吻着吻到自己眼泪的味道,混在交缠的唾液里稀释了咸味,只有淡淡的涩。
他慢慢停下动作,把咬得发肿的嘴唇放开,舔她的泪痕,用唇盖住她眼睛。
“为什么哭?”
“我不知道。”
梁胥低头看了她一会儿。
看到她嘴唇红肿,因为晶亮的唾液显得水光润泽,留有他的齿痕。他又轻轻贴上她的嘴唇,“别哭了”。
周幼里说:“嗯。”
他把她抱在怀里。
稍微往后退了退,不至于把勃起的硬挺硌到她胯骨。
等反应逐一消退。
那是一个略显尴尬的时刻,他刚想收起身上尖锐的部分,内心深处平静,温柔,就想这么抱抱她。
但她说,“我为什么这么爱你啊…”
掉着眼泪,带有灼人的哭腔,一瞬间变回他那个爱撒娇的小女孩。
他涨红了眼睛,气息下沉到心间。
又胀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