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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又一次把下身洗洁干净,抠出一点点乳白色的沫。
“我洗完了。”
周幼里叫梁胥。
他只应了声“嗯”,躺在那里。
她张开酸涩的双腿艰难走路,才回想起他真的弄了她好久,久到他现在大汗淋漓躺在床上,一把捞周幼里到怀里,压下来就不愿意再动弹。
“这么累吗?”
梁胥说:“嗯。”
她伸手抱住他,摸了摸他赤裸的脊背,往下摸,摸到腿间,白浆凝成结晶,在她手指上面发光。
她并拢五指,把他的囊袋握在手上。
梁胥将下巴搁上她的颈窝。
任她把玩,“陪我睡会。”
周幼里说:“好。”
悄悄定了个闹钟。
然后她醒来,梁胥真的累极了,只掀开眼皮,看她坐在床边,又闭上了眼睛。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梁胥没有说话。
她说:“我出去一趟,去买避孕药。”
他说:“嗯。”
好像和成年的梁胥真的不太一样了。
在片刻的沉默以后,梁胥闭着眼睛说,“再亲我一下。”
容颜是十八岁特有的少年气息,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柔软又安静。
周幼里亲他额头,他偏头贴上她嘴唇。
“早点回来,mama。”
毫无预兆。
也毫无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