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胥轻按她的嘴唇。
“别哭了。”
他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泪,从怀里拿出一盒药盒,“什么都听你的,我有最后一个要求。”
红白胶囊躺在塑料盒中心。
周幼里觉得自己疯了。
她太了解梁胥了,他不是那样引颈就戮的人,从来。他有心机,深谋远虑,善于绝地反击。如果他今天让她死,那么她弹出系统,一切重来。
所有一切都不作数。
但她还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