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凤青言却还是放轻了脚步,走到白泽身边,褪下自己的大氅给他披上。
男人目光温和平静,动作自然无比,仿佛经常如此一般。
叶欢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凤青言。
在她的印象当中,这个男人要么是一副风流倜傥的欠揍模样,要么是一副八面玲珑的算计模样。对,还有在雾影山和刚才那副睥睨天下的模样,她确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温柔的模样。
叶欢歪着头看着凤青言,微微皱眉似乎是看不懂他,随即却垂下眼,笑了。
是啊!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性子,表面上很难相处,仿佛能算计天下人,其实,他却并非如此。
“白泽说,他曾经有恩与你。”叶欢开口问道。
“确是如此!”凤青言点了点头,重新走回栏杆边,言简意赅的道:“当年若不是有他相助,就没有今日的我。”
叶欢想:一个因为一份恩情就无怨无悔照顾对方六百多年的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叶欢走惊,看着凤青言那如画的眉目,发自内心的道:“凤青言,谢谢你!”
如果君无涯走之后,没有凤青言,叶欢不知道现在的她会是什么样子。
但无论如何,她觉得,不会比现在更好了。
听到这句之后,凤青言狭长的眼睫微微颤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笑容,道:“不客气!”
冬至过后就是年,京城里上到皇室,下到百姓,都开始准备过年的一应物件。凤青言似乎更忙了,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午夜时分才回来。
叶欢身上的伤已经彻底好了,趁着白泽去上课,便和胡媚儿一起带了面纱,随着管家逛街置办年货。
两人走累了,在附近的一间酒楼里要了个包厢叫了些小菜歇脚。
这间酒楼的包厢用的是软隔断,包厢与包厢之间只有一张木质屏风隔着,两人点完菜胡媚儿便去找茅厕,只留叶欢一个人在包厢里等着,这时,就听隔壁的声音传来。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道:“可不是吗,这次的靖安侯可是彻底得罪太子了。”
叶欢一听竟然讨论的是凤青言,立刻放轻了动作,侧耳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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