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来躲雨的?快快请进吧。”
君慕北忙作揖道:“如此我二人便叨扰了。”
少妇笑着说道:“什么叨扰不叨扰的,只要两位道长不要嫌弃我这穷地方便好。”
君慕北和夜欢进屋之后便将外衣脱了在屋里的炉子上烘烤,那少妇很是客气,忙给这两位倒水。
正在此时,一名身穿斗笠的男子推门而入,那男子身材健壮,一看便是经常干活的农家汉。少妇喊了一声相公便迎了出去。
眼看外面的雨下的没完没了,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两口子便留他们二人在家中留宿。
两人本也想着在镇上住一晚,于是道了谢,硬塞了些散碎银子,便准备住下。
那少妇将隔壁的空房间打扫了出来,借给君慕北和夜欢过夜。二人道过谢之后,便回了屋子。
此时天色已晚,该是掌灯时分。然而穷苦人家平日里过的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何况只有一盏没多少油的油灯,哪里点的起蜡烛。
不过两人都夜可视物,倒也不碍事。
早先没觉得,如今只剩下两人,君慕北才惊觉他们居然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于是脸上顿时一烧,偷偷在在黑暗中瞄了一眼夜欢。
却不想叶欢平静地说了声:“睡吧。”便直接和衣躺到了床的里侧。
君慕北见她躺好,看了看四周根本没有可躺的地方,索性自己在椅子上一坐,准备撑过一夜。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夜欢平静均匀的呼吸响起,君慕北的这才将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谁知他还没等高兴一会儿,耳中便听一阵似是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从隔壁的房间传了过来。
伴随着一阵阵轻微的木床摇晃声,那少妇呻吟道:“啊……不行了……嗯……你这冤家……嗯……饶了奴家吧……啊……”
君慕北眼睛骤然睁开,慌乱的去看床上的夜欢,却见对方似乎真的睡着了,呼吸依旧是绵长均匀,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