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死死攥住,声音里竟带了些哀求,道:“别看……求你!”
男人的手汗湿的如同在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握着夜欢时不停的颤抖,却执着的死死攥着,用尽全力在守护一个他不曾、也不敢公布于阳光下的秘密。
“慕北,我必须要进去看看才能知道如何压制。”夜欢耐着性子和他解释,道:“你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不……”君慕北摇头,道:“……我没事”
“你都这样了还叫没事?”夜欢有点生气,不管对方的反对,将一缕神识打入君慕北的内府。
结果下一刻,她就在男人的内府里看到了漆黑的天空下,荒芜的沙漠中,她自己满身是血的站在那里,一双眼已然目光涣散,仿佛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正在夜欢不解为什么这会是君慕北的心魔时,只听女人笑了起来,可那笑声中却满是哀怨,随后她手中不知为何变出一把刀,然后开始割自己,一刀一刀,鲜血顿时滴了下来,居然一点一点将周围染成了红色。
“不要!”一个声音痛苦的哀嚎,夜欢转头看去,只见就在她的身后,君慕北正跪在地上对着自残的女孩哀求着,他似乎被一个透明的结界封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孩将自己的手臂割成了森森白骨。
夜欢将自己的神识收回之后,半晌都有点发蒙,她想过很多种君慕北的心魔,却万万没想到,他的心魔居然是护不住自己。
一时间,夜欢只觉得胸口泛起一股暖意,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却又清楚的明白了什么,她上前捧起了君慕北的脸颊,对上男人慌乱的眼神。
柔声道:“从今以后,我把自己交给你,这六界中,有你怜我、爱我、护我,可好?”
君慕北双眼骤然一亮,却在下一刻又暗淡了下去,道:“可万一……”
“没有万一!”夜欢直接将他打断,随后她咬了咬牙,伸出双手,开始去解君慕北的衣服,不管夜欢自己怎么给自己打气加油,脸上的表情如何镇定,但是她颤抖的双手依旧出卖了她此时是如何紧张。
她解了几次解不开,终于怒了,手中神力一震,君慕北腰带顿时化作飞灰,月牙锦袍松松垮垮的敞开,露出里面的内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