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琬:“……”
她咬了咬牙,又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一盒胭脂,放在两个荷包的旁边,帕子点了点红唇边的茶水,状似无意道:“jiejie送我的胭脂颜色鲜艳,粉膏质地细腻,真是破费了,jiejie的这份心意太过珍贵,琬儿都舍不得用呢。”
她又摸了摸发间的步摇,柔弱地叹了口气,“还有这首饰,华贵精美,自那日得了jiejie的馈赠,欣喜万分,生怕摔了碰了还特意找了个精致的匣子好生收着,今日本不打算戴出门的,但琬儿若是不戴上,又怎能让jiejie知道我有多喜爱呢。”
“……不是什么名贵的物件,用了便是。”唐时语的手被少年越攥越紧,无奈地扶着额。
争风吃醋、互相攀比,果然是每日都会发生的事情呢。
顾辞渊笑而不语,目光冷飕飕地刺向唐时琬。
唐时琬也不甘落后地回视,胜负心极强地抬了抬下巴。
顾辞渊心底冷笑,这便是她与阿语最大的不同,即便是她的装扮和表情学得再像,装得再柔弱无害,也掩盖不了她骨子里争强好胜的心,不像阿语,淡然平和的气质是由内而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