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雅兴。”
秦慕也显然听出了她的未尽之语,连忙摆手,否认道:“唐姑娘,秦某洁身自好,可不像曹熠那种人。秦某与人交游都是光明磊落的,单纯的欣赏罢了,从未与任何一个有逾矩之举。”
他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卑微就轻贱人家,就连与姑娘们说的话都拿捏好了分寸,不会让人觉得轻浮,更会把握距离感,不让对方产生错觉。
他更不会像齐煦那种人,对谁都好,以至于让人家姑娘生了亲近的心思。
秦慕也心里没有喜欢的人,那他自然可以和别的姑娘家说话,可若是心里有了谁,那必定也是一心一意的。
这绵绵姑娘好就好在,拎得清,知道秦慕也不是那种勾勾手指就会与她滚到一处的男子,因此交谈间也纯粹的很。
秦慕也瞥见顾辞渊脸上不屑的笑,心里不服,梗着脖子,“说句不合适的话,秦某欣赏绵绵姑娘的琴艺,与欣赏顾公子的武艺是一样的,并无高下之分。”
言外之意,顾辞渊和那风尘之中的女子在他心里,可相提并论。
顾辞渊倒是不甚在意秦慕也的心里谁更重要,但他见唐时语忍俊不禁的样子,自己的眼里也漫上了笑意。
秦慕也:“……”
为什么每次见面都要虐他。
秦慕也往他二人身后望了望,他们背后跟着几个丫鬟和家仆,手里拿了不少的东西,好奇道:“唐姑娘,买这么多东西啊。”
唐时语笑道:“过些日子四公主生辰,不知送些什么,就多买点,回去慢慢挑。”
秦慕也咋舌,真是有钱人家。
想他爹,那么多女人,孩子更是一大把,那零花钱分到他手里,就不剩几个子了。
酸,真酸。
他看了眼顾辞渊,见对方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格外精致,虽不是唐家亲生的孩子,但也能被一视同仁,年纪轻轻,又有媳妇疼又有银子花。
再看看他自己呢,也就是名头好听些,吏部尚书家的嫡出公子,可嫡出又不止他一个。他不是最大的或者最小的那个,偏偏夹在中间,最容易被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