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对他堪称以德报怨,的确是很够意思。
他侧身目光闪躲的对叶裕衣说道:“今日多谢你,这个人情我记着。但我说过的事情是不会改的!”
这左三郎跟他说过什么事来着?
叶裕衣想了想,大概是让他离自己的meimei远一点,不[なつめ獨]要靠近左家的女眷,妄想攀龙附凤。
方才嘴里更是一口一个小白脸。
叶裕衣用余光瞧了瞧难得安生下来的‘小凤凰’,冷淡道:“放心,我绝无此意。”
两个家长各自把自己的熊孩子领了回去,左云裳临走时趁人不注意将一只藏在怀里的东西塞进了叶裕衣的手里,没来及再多说些什么。
她被按回了自己的小院里老老实实听了左央一下午苦口婆心的教导,临到晚上睡觉才把恨铁不成钢的左央送走。
“完了,”左云裳摊在床上,“听我爹地意思,我这一次说不定会被关上大半年的时间。连院门都不能出。不过真是奇怪,我爹去了便也就算了,怎么我三叔都去了。消息传得这么快,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他们的。”
叶裕衣身份不同寻常,左央会在景苑留几个人暗中看着倒也正常,得了消息自然会赶过去护着叶裕衣。
但三叔来的也那么快肯定是另外有人告状。
丹朱撇了撇嘴,“还能有谁,自然是表小姐那边。我看见有个人躲在山石后面,那裙子和花样我一眼就看出来是表小姐身边的雪怡。丫鬟都在她当时肯定也在。雪颖的娘老子都在三老爷院子里当差,除了她还有谁会那么多嘴多舌。”
左云裳从床上一骨碌的爬起来,“你是说她当时看到左粟欺负人了?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丹朱摇头,“哪敢,那会儿老爷可盯着你呢。”
叶裕衣待人走了后才拿出那个左云裳塞给他的小包。
这是个藕色的荷包,塞得鼓鼓囊囊的,绣样十分精巧。
他惊疑不定的看着手里的荷包,像是拿着一个巨大的烫手山药。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荷包里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