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突然,一道道水线冲了过来,本来哥哥摇摇晃晃的刚爬起来,可是愣被这条水线冲到了一米以外,现在还多亏哥哥手扣着地面才能稳住身形。
我稍微感受了一下,发现这道水线简直就像钢刀一样,冲得哥哥五脏六腑都在翻滚,身子就好像要散架一般难受。
我撤了知觉,含泪感受着哥哥的坚强,这要是我,恐怕已经休克过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