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喘,想逼着她说出种种yin语,让她求cao,她越sao他就越硬。
上她的时候,他会兴奋到爆炸。
这种被性欲统治的感觉既愉悦又糟糕,他讨厌被控制,但他也深知自己是戒不掉的。
沉乔言没说话,他在忍耐,苗妙妙还以为他生气了,拽了拽他,道:“乔言哥哥你不高兴了吗?”
又是这种无形的引诱。
沉乔言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他摇摇头,理了理苗妙妙的头发,道:“没,把衣服穿好。”
苗妙妙已经习惯了沉乔言在做完爱以后对她的冷淡,他人前是禁欲系,做起爱来才会下流,一向反差极大,时冷时热,就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她也会偶尔摸不准他的心。
她笨手笨脚的扣了半天也没把衣服整理好,沉乔言看不下去了,给她扣扣子穿内裤,又宠又凶道:“小傻瓜,怎么连个衣服都穿不好。”
干嘛要自己穿好?反正他会给她穿的,小少女如此想。
她乖乖的由他给她穿戴好,理所当然的享受他的服务,又问道:“哥哥,这里没有监控吧?我们不会被发现吧?”
她睁着大眼睛,像个猫咪似得问话的样子实在可爱,她怎么能这么漂亮乖巧……
沉乔言语气多了笑意,道:“喵喵放心,不会有事的。”
他把两人身上的痕迹擦干净了,眼看着苗妙妙褪去红晕,样貌不再那么招人之后才走出去。
不能让别的男人看见苗妙妙高潮后的样子。
在他们走后树上栖息了两只雀鸟,叽叽喳喳的好像少女初开的心扉,片刻也不会安静下来。
风吹过,树叶沙沙,枯黄的叶子乘着微风飘零,新发的绿芽迎着阳光高歌。
一切都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