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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为什么每天抱着他说爱他哄他睡觉的mama,有一天会不要他。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会有一个陌生的男人骑在自己母亲的身上,两个rou体迭在一起,肢体没了本来面目,就像两坨腐烂生蛆的肥rou,散发着恶臭的味道。
伴随着刺耳的尖叫,他的父亲冲上去,却被他的母亲和那个男人打晕了过去,倒在地上,仿佛死了一样。
他亲眼看见,他的母亲,在打晕他父亲之后,慌乱的收拾行李,将可以带走的金银钱财全部装下,要与那个男人远走高飞。
他清晰的记得自己当时跪在地上抓住了母亲的脚腕,哀声求她:“mama……mama不要走……”
可结局是他被一脚踹开,母亲抄起手边的花瓶朝他砸了过去——
眼前血红一片。
从那以后,他的父亲变成了一个魔鬼。
又或者,沉夷本来就有精神病。
沉夷经常喝酒,有时候喝了酒会像变了个人,醉得彻底时会拉着他哭,嚎啕大哭,嘴里念着母亲的名字,说自己真的好爱她,问她为什么要离开。
但更多的时候,他喝了酒,是变本加厉的虐待他。
沉夷会带不同的妓女回家,毫不遮掩的在他面前上女人,逼迫他去看,边做边骂他的母亲。
他不懂那是什么,可是那种狰狞的画面永远刻在了他心里。
沉夷会变着法的折磨他,身体上或心灵上的,比如在冬天零下时把他赶出去,比如给他一只小动物然后在他眼前杀害,比如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去死……
只有在沉夷吸了毒之后才会停止这些行为,会对他好一些。
那个家总是充斥着凄厉地叫喊与打骂声,要不然便是静默到死的冷清。
没有人会管哭喊的他,没有人在乎当时年仅四岁的男孩会有怎样的未来,他们只顾着达到自己的目的,将人性中的丑陋展现的淋漓尽致,甚至没有一丝愧疚与犹豫施加在自己孩子身上。
狭小的房间里,沉乔言像只木偶,僵硬的,麻木的,失去灵魂的,陷在两年前的魔障里。
隔壁的动响还在继续,污言秽语的骂声持续传入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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