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洗碗。水流打在碗面上,杨时卿说:“柳溪还找过你没?”
文泽一怔,然后摇了摇头。
“我觉得,其实也挺好的啊。”杨时卿一边洗碗一边柔声道,“柳溪还是喜欢你的,我们都看得出来。可能她只是觉得,现在高考是中心,你们暂时分开更好一些吧。”
文泽关上水龙头,笑了笑:“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才像文泽啊。痛哭过之后还能理性地思考,分得清轻重缓急,坚强地继续走下去。杨时卿放下了心,不再担忧了。
现在是2月15号,距离高考只剩112天。
黑板上挂着的倒计时日历已经融进了墙里,却显得格外显眼。课代表依旧把每天的课堂作业写在黑板右侧,教室的监控摄像头有一天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不过这对杨时卿来说没有太大的影响,他已经不会再上课看小说、午休玩手机了。不过偶尔晚上睡得太晚,第二天第一节课会躲在书背后打瞌睡,不过第二节课就浑身清爽了。
天气也在一天一天回暖。
杨时卿每天都会打电话给杨mama,问问明阿姨的事。明煦已经一周没有来上课了,因为不在一个班上,杨时卿甚至都没办法帮明煦抄笔记。不过好在现在已经进入了复习阶段,以讲解试卷为主,需要记的笔记不多。
每天下课,杨时卿就会跑去明煦班上,找谭云岩要明煦那一份老师当天发下来的试卷,然后带回家帮明煦整理好。谭云岩一开始会很担心地关心追问明煦请假的原因,但杨时卿缄口不谈,碰壁了几次谭云岩也就不再多说了,只是会把试卷和笔记细心地整理好,交给杨时卿。
杨时卿心情其实挺复杂的,出了这样的事,明煦没有对任何人吐苦水,而是选择埋在心底一个人默默承受。就连小时候父亲去世也是一样……如果不是和明煦住在一起,明煦为了不让自己担心而打电话来通信,杨时卿会不会到现在连明阿姨生病住院的事都一直被蒙在鼓里?
杨时卿想为明煦分担点什么,但眼下他也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每每想到这里,杨时卿就一阵不安的烦躁。
周五的时候,杨mama终于办好了手续,开车把明mama和明煦接到了本市的医院。晚上通电话时,杨mama说:“你明阿姨的状态已经好多了。今天在市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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