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冷冷地对梁朴说:“梁将军,小比之日,你们营的队率竟如此不知轻重,蓄意伤人,该当何罪?”
梁朴轻咳了一声,装模作样地说道:“确实有些不该,来人啊,把许牛拖下去打五下板子。”
此时庞长与梁珏等人已将郭大胆抬到校场边上,发现他伤得不轻,已无法站立,更别说继续比赛了。
听到梁朴将许牛轻轻发落,庞长抑制不住怒火,就要站起来骂人,却被陈贵拦住——中候与校尉正在讲话,兵卒哪能插嘴?
班始肃言道:“梁将军此举有包庇之嫌。许牛一不该在小比之日实行破坏,二不该在官长面前如此放肆妄为,三不该伤害同袍。因小比尚未结束,先将其笞三十大板,待小比结束后再论罪!来人,将许牛拖下去,晋明,你来行刑。”
若屯骑营的人来打板子,他们一定会放水,可若是长水营笞板,有可能会出于报复心理,打得特别重。所以班始便安排由晋明来打。
梁朴瞪了瞪眼,虽有心要包庇许牛,却又无法反驳班始,毕竟他是中候。心里只能埋怨许牛是个蠢材,就不能寻个无人之机再对郭大胆下手么?
这边厢许牛被人拖了下去打板子,那边厢看着郭大胆的伤腿的梁珏却是心急如焚。
第三场比试是马上搏击,屯骑与长水营的五十名兵卒都得参加,是一场小型战役。如今因许牛伤了郭大胆,两人都无法参赛了。
屯骑营那边也就罢了,他们上了战场都是各打各的,少了一个人对于他们来说损失不大。但对于长水营来说,按照梁珏的设计,所有的兵卒都应听从郭大胆的指挥,以团队作战的方式,发挥出强大的威力,辗压屯骑营。
可是现在,郭大胆脚部经脉已伤,随便动一动就会相当痛楚,根本无法再骑马上战场。而且这场比拼因人数较少,规定用时不超过一炷香,时间相当短,不容郭大胆坐于后方进行隔空调度。
战斗在即,长水营竟然没了指挥官,这还怎么打?
梁珏这时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在过往的日子里,他与郭大胆讨论过很多次战场上如何实施战术变化,就以为稳cao胜劵,却全然没想过要培养一个副指挥官来做后备!
如今该怎么办?
郭大胆按捺住痛苦,低声道:“我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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