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被那几个少年刮目相看了一番,直赞他定是见多识广经验丰富,这才能面对如此香艳画面还稳如泰山。
然而现在,看着这样一本断袖春宫,他却像是被火红的烙铁烫了脑袋一般,浑身血气上涌,只觉头晕目眩。
银锣嘿嘿一笑,抬头挑眉骄傲道:“我哥留下的,怎么样?厉害吧?”
“厉害你个……”季青临只觉得舌头都有些打结,“你你你一个姑娘家,把这种东西当宝贝似的藏着?还拿出来给我看?”
银锣挑眉看着他,学着他口吃似的道:“公公公子你干干干什么这么激动啊?话话话都不会说了?难怪我哥说这东西厉害,原先我还不信来着,今日一看果然厉害啊哈哈哈哈……”
银锣一边拍桌一边狂笑不止,季青临像是看妖怪似的看着她,盯了许久,终是无奈闭眼摇了摇头。
忽然,他想起银锣的身世,睁开眼奇怪道:“等等?你先别笑了,你哪来的什么哥哥?你不是孤儿吗?”
银锣闻言果然不笑了,眼中甚至有一抹黯然一闪而过,却很快恢复如常,挥挥手笑道:“不是亲哥啦,是云袖阁里的哥哥。”
季青临疑惑:“云袖阁?”
“嗯,”银锣环抱双膝,点点头道,“是个妓院。”
银锣随即简略一说,季青临这才知道原来银锣并不像爹爹说的那样只是一个捡来的孤儿,她的身世还另有一段曲折。
在她还在襁褓里的时候,被父母丢在了清州一个名为云袖阁的妓院门口。
那夜天寒地冻,银锣响亮的哭声惊动了妓院里的几个妓女,她们围着银锣看了许久,其中一个实在不忍让这个孩子冻死在雪地里,便将她抱进了阁中。
银锣两岁的时候,那名妓女被一个富商赎身做了小妾,她虽是放心不下银锣,却也不能带着银锣一起离开,便留了些银两,把她托付给了云袖阁的老鸨。
老鸨向来没什么行善积德的悟性,更没兴趣费心劳力养个不知哪里来的野孩子,虽是因为收了钱没将银锣丢出去,平时却极少关顾她,没让她饿死就已经不错了。
好在,年幼的银锣十分顽强,即便是有一顿没一顿糙吃糙长的也活过来了。
后来,云袖阁来了一批男妓,其中一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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