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一点点紧攥住手中玉佩,青丝与衣摆在微凉的晨风里勾勒出一片孤寂。
水镜大步向前迈去,背影仿佛不带一丝留恋,漠然而又决绝。
解无移站在原地,看着水镜迈过木桥,榻上水榭,利落地撩起门帘。
门帘重新垂下后,彻底地将水镜隔绝出了他的视线,他愣愣地盯着屋门许久,终是垂下头缓缓转身,步伐沉重地往南山山脚下走去。
而水镜进屋之后则重重靠在了门边,仰头紧闭双眼,蹙眉深吸了几口气。
葫芦中的酒本就只有三成,水镜假作豪饮,也不过是为了陪他演这一出“酒后吐真言”的戏码。
他料想到解无移会对有关鲤鱼的事心存疑窦,料到他会借自己“醉酒”之时问个明白,可却未料到他那最后一问。
“师父……可曾对谁动过情?”
解无移问得小心翼翼,水镜答得锥心刺骨。
五脏六腑都像是扎满了尖细的利刺,稍稍一动便是寸断肝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