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临调侃道:“啧,人家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是鞠躬尽瘁,死而转生再继续,这岂非完美?谁让你无爱无恨记忆长存?能者多劳嘛。”
释酒噎了一噎, 忽地转向伏丘道:“听见没?能者多劳。”
伏丘慈祥微笑:“我可以帮你治理水土。”
释酒皮笑rou不笑地对他扯了扯嘴角,抬起酒葫芦仰头灌了起来。
季青临没再管他, 自顾自继续枕上解无移肩头,捏着他的手指与他闲聊了起来。
马车一路时而颠簸时而稳当,季青临还时不时让车夫停下休息,抵达芪南时已是第八日傍晚。
进入乌兰达驻兵村落入口处的那条谷道时, 几人立即发现这条路上已是没了原本拦路的守军, 而整个村中亦是不见任何兵士的踪迹,村民们三三两两挑水劈柴,生火做饭,平静得仿佛从来不曾被打搅过。
解无移与季青临曾在此处待过不少时日, 好些村民还对他们印象颇深, 两人自车窗向外稍一打听,便从村民口中得知就在伏丘离开前往四季谷的第二日, 京中便传令来此,称已确诊芪南百姓所患之病并非瘟疫,故即日起解除芪南封锁,召乌兰达率军回京。
当时龙血竭早已发放给了百姓,百姓们也当此事已经到此为止,却不料三日前的傍晚又来了一批兵马,但却并非之前那批,领头的据说是从前济元堂的东家,奉陛下之命前往南山寻一味药草以研制根除芪地病症的药方。
听村民这么一说,几人对视一眼,心中皆已有数。
虽不知池若谷究竟是如何诓骗的宫里那位,但显然他不仅成功用手中的济元堂和口中的三寸不烂之舌调开了原本驻扎于芪南的乌兰达,还从皇上手中骗了些兵马来为他所用。
谢过村民后,季青临吩咐车夫前往南山,而后笑着评价道:“他动作倒是麻利得很,竟比我们早了三日。”
虞南与京城距离芪南远近差不多,按理说,他们两方抵达芪南的时间也该相差不大,而如今池若谷却是比他们快了整整三日。
“这难道不在你意料之中?”释酒道,“原本他或许还没这么心急,但在看到你烟花传讯后,担心你会先下手为强毁了龙血树,还不得快马加鞭前来守着?更何况,你这一路上叫了多少次停车?晚的这三日还不是拜你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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